蒜蒜0213

别的我不管,肖战给我爬,首页虾粉自行取关再见

【忘忧】何德何能 04(完结)

美好的文字不想与之有缘再见,它值得被永久收藏♡

宴安鸩毒__:

-现在觉得忘忧这个tag真的是一天不看就隔了几个世纪一样,旧的脑洞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你们还记得我吗……


-赶一个521的尾巴!大家520和521都快乐呀❤


前文 何德何能01 02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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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北京,首都机场。


  暮色四合,航站楼窗明几净,夕阳占据了大半边空旷天宇,透过玻璃窗投下温和的光影,休息区笼罩在金色缎子一样的柔光里。机场依旧保持着它的喧嚣与聒噪,护送一批又一批的旅人出发又降落,地面一尘不染得能倒映出影子来,行李箱被拖过光洁的地面发出辘辘的声响,亲切的广播女声在大厅里回荡。


  忽悠就一个人坐在这片温和而不刺眼的柔光里面其中一个座位上垂着头打盹,阳光浅淡如流水缓缓流过青年温柔耐看的眉眼,细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清晰可见,金丝眼镜框边折射着一点明亮。蜂蜜色的光影交错模糊了他日常俊俏的棱角,加上浅眠时的不设防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安稳和静好。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远远看见忽悠垂着头睡去的样子便放下了喝到一半的纸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怕惊扰了他,然后含着笑拈出手机来就着阳光选好角度拍了张照。


  忽悠睡得并不安生。老王实在是没有定到遥墙机场到温哥华的机票,但是忽悠不管怎么劝都执意要送他,只能提前赶往北京。为了见几个朋友和方便出行酒店定在了市区,早起确认行李和赶路忙忙碌碌又是半天过去,总算按时抵达机场不禁也松了口气。睡的时候怀里抱着老王的venque背包,估计这人把笔电放在里面了,硌的生疼。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动作轻柔地托起他的后颈小心翼翼地把柔软的U形枕塞进去垫在脑后,身上被轻轻盖了件外套,连衣领都被轻柔细心地掖好,鼻尖上萦绕的是熟悉的洗衣液的清浅味道。来人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偏高的位置方便睡得有点滑下来的他倚过来借一点力,像是知道忽悠可能被自己这一串动作吵醒,索性伸手到外套下轻轻捉住他的手手指交合相扣,轻声道“没事,接着睡吧”,声线一如既往的低沉轻柔,有一点疲倦的沙哑。能感觉到是他的掌心温热手背微凉,估计是用热水之类的东西捂暖了手才过来牵他。


       现在想来还有点不可思议,不久前还远隔重洋隔着屏幕和话筒在脑海里勾勒他的模样,因为喜欢觉得他声音最好听,说话最温柔,哄人的语气都那么贴心,那段日子里仅仅是想到能和他保持着联系,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去进入梦乡,然后等待着机缘所至带他们相见。


  而现在这个人是我的了。他依旧闭着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半张脸埋在对方的外套里面像是恶作剧得逞或者是的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偷偷翘起嘴角,又欲盖弥彰地压下去那么一点想让自己显得更稳重和不易发现一些。


  他知道老王会发现他的,发现了之后过一会估计不知道还会用什么骚话来调戏他,他也不争气地很吃这一套,这个人在正经和放飞自我之间切换的太得心应手了,他永远不知道下一句话是随口胡诌出来的还是直球的表白,这让忽悠觉得自己有时看不懂他,但是整颗心都捧出来给忽悠是真心的。行吧,男嘉宾段位不高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到手,忽悠自暴自弃地想。


  忽悠看不懂他但是老王自己心里明镜一样,江河再怎么九转回肠最后还不是全都奔向同一片汪洋,拐着弯的套路和你来我往的心悦最后想传达给他的不过都是喜欢和爱。他看不懂自己也好,有些胆怯和斤斤计较希望他还是永远不要发现的好。


  


  所以最后忽悠还是放弃了补觉的打算坐了起来,被人一罐可乐塞过来:“估计着你还是喜欢喝这个就没买咖啡,嫌冷的话我去给你接热水。”


  “这么贴心的啊小棉袄。”


  老王没有接他的话,过了几秒才道“以后少喝点可乐早点睡觉,记得要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虽然这话说的很老套很无聊,但是还是想告诉你,不然我真的会担心。”


  忽悠抱着可乐罐也静了几秒,“知道啦,那你暑假回不回来啊。”


  “去年没回来是因为真的忙,今年嘛因为有你在,再忙也得回来啊。”


  “……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呢。”听起来像是无意间的一句问,却让老王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啊……本来没什么打算的。”原本不过就是按照自己数年之前的选择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走下去,或许真的就拿了张绿卡或者忽悠说的别的什么东西,或许真的就定居在了那个飘雪纷纷扬扬,冬天冷的一批的温哥华——或许永远不会遇见和爱上某个男孩子,为了他奔赴万里之外。


        直到忽悠出现在他滴水不漏的计划里,那些精密咬合的齿轮因此停滞下来,反之,更加恢宏的画卷和场面、更多的抉择和挑战在他眼前展开。他注定要为了得不到的生活释怀,某种意义上这也是拥有他、拥有那么好的人的代价,一切偶然事物的存在都有其必然的理由。他会感叹自己何德何能能那么幸运遇见他,可是一切好像都是那么冥冥注定,像是他们初见录屏的视频里的弹幕说的那样,“这是你即将遇见的爱情。”


  “遇见你之后……我把来生都盘算好了。”他在阳光里弯起唇角,冲着自己喜欢的人微笑。


  那个冰冷的冬夜,呼啸的寒风也静止停歇下来时,忽悠带着砰砰直跳的心和一脸“你不是说你到地铁站了吗”的不明真相地拧开了门把手。下一秒身体旁侧的手腕被温热的手指箍住,唇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映入眼帘的满是那人近在咫尺的好看眉眼,眉峰微微蹙起,垂下的细密睫羽轻轻颤动,让他想起一触即碎的泡沫、冬去春来树木新生的第一枚嫩芽和蝴蝶的脆弱的鳞翅尖。


  老王吻住了他。


  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反抗,也没有半点虚假和半点欺骗,那个人饱含爱意而温柔地吮吻着他的唇瓣,舌尖慢慢描摹着纹路和唇上优美漂亮的线条,唇齿间是一样清凉馥郁的薄荷气息。撬开齿际进入时忽悠阖上眼,不再清明的意识也随着那人所及之处衍生出奇特的喟叹。热情恰到好处又不至于把对方燃烧殆尽,那个吻伴随着轻浅又炙热的呼吸安静而虔诚地降临,攒了许久的渴望和想念在黑暗中缓缓滋生。 


  分开时那人眉眼带笑,不顾他微微带喘的呼吸和红透了的耳尖一把把他揉进了怀里,身高没什么差别让老王轻而易举地就能附上怀中人的耳际,低沉美好的声线因为抑制不住的笑意和微乎其微的距离显得格外性感,温热炙烈的吐息让他整个人都酥软了半分。


  “宝贝,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比你想说这些话更久呢。”


  狗贼。


  迟早一刀sa了他。


  再喜欢也不行,太烦了这人。


  忽悠以为自己是压上最后一个轻如鸿毛又可能重如磐石的筹码,然后孤注一掷地赢了这场豪赌,但他没有想到老王比他深情得多得多,也候他久得多。不过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他能做的就是把下颌搁在老王肩头如释重负地舒一口气。


  他们是互相喜欢的。这多好啊。


  


  忽悠扳过老王的骨节伶仃的手腕看了一眼表,说,你是不是该走了。“是该走了。”老王拎起背包留恋地瞟了忽悠一眼,后者却不知道在口袋里翻找什么——忽悠拿出来的是一枚钥匙,银色的有一点陈旧,他把这枚钥匙放在老王手心,再把他的手指握起来。


  “这是什么的钥匙,让我入住你家当户主吗。”


  “户主本来就是我,哪里轮到你这个中途介入的。”忽悠示意老王收好,“是我妈在温哥华那间房子的钥匙啦,他们虽然回来住了但是那间屋子闲置着,估计以后会等着我去住吧…… 所以,我去之前,就替我保管着吧。”


  老王愣了一愣,然后去背包里摸出钥匙串来,卸掉一枚钥匙也塞进忽悠手里,把忽悠那一枚挂了上去。“我觉得这个是你家的钥匙没错吧。”忽悠看着掌心问道。


  “如果你真的去的话。那两只肥肥怪估计会喜欢你的。”那人宠溺地笑起来时万分好看,“那么,临走之前给我最后一个吻好吗?”


  “你他喵的明明过几个月就回来了怎么搞得生离死别一样。”


  “因为想你啊宝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高大的绿植盆栽阻隔了大多数的视线,阳光尝起来好像也有那么一点清甜。


  忽悠目送着北京郊区视野宽阔晴好的天空里乳白色的飞机滑行起飞和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于水色夕色交错渲染的界限,明亮的机舱里老王也盯着航站楼直到视线渐渐被茫茫云海遮蔽。明明距离分外遥远,但是他们都坚信着视线一直相交,不曾分开。


  说到底啊,也并不是谁何德何能可以遇见谁,或者谁足够幸运拥有谁,该发生的一切都以它们的轨道缓缓前行着,深爱着的和深信着的人终会再次相见。


  纵使山长水远,依旧会仆仆来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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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觉得不写正剧和大长篇就写不出他们俩相爱的每一个甜腻腻的细节,都写出来又怕大家嫌我啰嗦影响体验,痛苦的一批x……但是这篇何德何能就到这里啦,本来也就只是个脑洞随便写着玩儿的所以没什么逻辑和考证……感谢读到这里忍受我辣鸡啰嗦的渣文笔和沙雕剧情的你们,剩下的关于他们的美好就留给大家吧!


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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